输清华北大常桐善：财务管理（7）—如何估算本科生的花费？不是也

如何估算本科生的花费？

读学的花费通常包括两分，是不是985工程学，一是教育费用，是不是211工程学呢？即使现在，二是生活等开支。

从理论上讲，依然还有人会问类似这样的问题，在美国公立学，比如：是不是“双一流”？其实，教育费用通常是由州（实际上是纳税人）、学和学生个人（家长）分摊，有这样的问题，越是好的学，很正常。因为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学和个人分摊的费用越多；生活费用通常就由学生和家长承担。

例如，人们判定学实力与否，在加州的三个公立学系统中，毕业后好不好就业，加州学（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UC）作为研究型学在本科生教育方面的投入远比社区学院和教学型学要多很多。所以除了州的教育拨款外，很重要的一个指标，加州学自己筹措的教育费用，就是：这所学，以及学生自己承担的教育费用就很多。在2021年，三者所占加州学所有教育费用开支的比例分别是44%、16%和33%。剩余不足分是学校通过其他方式筹措。详细内容见《细读加州学（39）：财务管理（3）—教育核心经费来源》。

这样做的基本理念是：要办高质量学，学自己必须筹措额外的教育经费；要上高质量学、享受更好的高等教育资源，学生自己也要“掏”腰包。

以加州学UC Berkeley和 UC Davis为例（2018年的数据），前者每年的生均教育费用投入是3.4万美元（不包括学生的生活费用），而后者只有2.9万美元。事实上，二者从州获得的生均教育经费基本相同，之间的差额主要是各自学校教育经费的投入和学生个人承担费用的不同所致；UC Berkeley给每个学生筹措的教育费用每年达到8000美元，而UCD自己筹措的费用约是6000美元；在UC Berkeley，学生每年承担的费用是1.4万美元，而在UC Davis学生承担的费用不到1.2万美元。

当然，对学和学生而言，办高质量的学和上高质量的学都会有更高的投资回报率（Return on Investment, ROI）。个人捐款和校友收入皆为证据。再以UC Berkeley和UC Davis为例，前者的私人捐款占年经费收入的10%，而后者不到5%；前者工程专业毕业生10年后的平均收入约是18万美元，而后者工程专业毕业生10年后的平均收入不到15万美元。这些差距显然反映了两所学校的不同教育质量以及学校和个人的ROI。

毫无疑问，这样的经费分摊理念和具体实践也存在很多问题。最主要的问题之一是：虽然和学校提供了资助，试图减轻贫困学生自己承担教育费用的压力，但也不能完全解决这个问题，尤其是学生生活费的问题。这实际上在很程度上是导致高等教育不公平的的主要原因之一。

为了尽可能帮助学生，尤其是贫困家庭的学生解决支付力（affordability）的问题，让他们顺利完成学教育，美国各级、高校、慈善机构、个人都做出了巨的努力，设置了多种资助项目。例如，联邦的培尔资助（Pell Grant），加州的“加州资助”(Cal Grant)、“中层家庭学生奖学金”（Middle Class Scholarship）项目，加州学的“蓝金机会计划”（Blue and Gold Opportunity Plan）等。

为了合理制定这些资助政策和确定资助金额，估算学生就读学的教育和生活费用开支就非常重要。可以说，这是学制定资助政策和编制预算方案，评价学生支付力的重要依据。这项工作也是我们院校研究（Institutional Research）门政策支持的重要领域之一。

我们是通过《本科生就读加州学的花费调查问卷》（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Undergraduate Cost of Attendance Survey）收集到的数据完成这项估算工作的。院校研究办公室与学生资助管理门合作，每两年对本科学生进行一次抽样调查，收集和分析相关经费开支数据。感兴趣的学者，可以在加州学校长办公室院校研究与规划门（Institutional Research and Academic Planning at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Office of the President）de1网站上查看调查问卷、数据收集过程报告以及数据分析方法和结果的报告。

下面的表和图展示了根据2019年调查数据估算的加州居民本科学生就读加州学应该承担的费用开支情况。由于非加州居民与加州居民在享受学生资助方面有很多不同的地方，学生的开支也不同，这篇文章只包括加州居民的数据结果。2019年的加权（按照基本食宿、交通费用等标准加权计算,weighted results based on standard measures）生均经费开支是34373美元。这个费用是学生应该承担的所有开支，不包括州和学校提供的教育费用。在这个费用开支中，学杂费是14113美元，占所有经费的41%；食宿费用是13708美元，占所有费用的40%；医疗健康费用（包括医疗保险以及就医费用）是2706美元，占所有费用的8%；其余是日用品、书籍和学必需品以及交通费用，每项开支占所有费用的比例都不到5%。由于地理位置不同等原因，各分校学生的费用开支不完全一样，其中UC Berkeley学生的费用开支是的。

需要再次强调的是：上面展示的费用是本科学生就读加州学应该支付的各类费用，是制定教育资助政策的依据。例如，本科生入读伯克利每年的花费是37517美元，对于没有任何家庭和个人收入的学生来说，他们要完成学业，满足基本生活和学需求所需要的资助和通过其他渠道筹措的经费约就是这个金额。这就是制定资助政策的一个基本参考数据。

当然，资助来源是多方面的，除了上面提到的资助项目外，学校也为低收入家庭的学生提供校园勤工俭学工作机会等。调查结果也显示，加州学本科生中有60%的学生有勤工俭学工作，其中在校园有兼职工作的学生占64%，在校外有兼职工作的学生占到52%（14%的学生有校内外两份兼职，所有两个比例相加超过100%）。

所以，在扣除各项资助费用外，学生每年实际支付的费用远远低于上面估算的应该支付的教育和生活花费，平均是1.8万元，不到应该支付费用（34373美元）的一半。没有任何收入的学生每年要支付的费用是9000多美元，学生可能要通过贷款、校内外勤工俭学来补贴这分开支；而家庭收入超过20万美元的学生，家长几乎要承担所有费用，或者通过贷款支付这分费用。细读加州学（3）：贫困家庭的孩子能负担得起学开支吗？提供了更详细的信息，供参考！

最后，还想说的是，我在前面几篇推文中多次提到，美国的一流学是“钱”堆起来的，而且相当一分在公立学读书的学生和他们的家长承担了超过三分之一的教育费用（expenditures for instruction），在私立学读书的学生及其家长所承担的费用就更多。

我孩子在加州学读书时，我们给他支付的学杂费就占教育费用的40%左右。我认为在我们经济条件许可的情况下，承担这个费用是理所当然的，也是为构建优质高等教育资源贡献一份力量，学和个人都可受益！其实孩子毕业后几年的回报就已经超过了我们给他的所有教育投入！

另外，我孩子在读书期间也参加一些勤工俭学的工作。一方面是为了锻炼自己的能力，为毕业后就业做好准备；另一方面也可以挣一些钱补助自己的学生活之用。可谓两全其美！毕业后的工作成绩也证明读书时的工作经历非常受用！

当然，为了减轻学生就读学的经济压力，提升接受高等教育的公平性，和学必须制定合理的资助政策，为无法承担教育和生活费用的学生提供帮助。为此，合理计算学生的教育和生活开支就尤为重要。

我已经参与这项工作多年，也深深地爱着这项工作！

通过数据与学生对话，了解学生的生活、学等方面面临的经济挑战，为学校制定相关资助政策和预算方案提供依据，对学校、对学生都意义重！

来源 | 对话中美高教

作者 | 常桐善

编辑 | Alice

标签：常桐善 教育 财务管理 本科生 大学 加州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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